寡趣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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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3/15 19:29: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首先,是你姐姐最近新找回的记忆,回到塔镇几次,旧风景旧物件都不同程度地刺激了大脑。”看顾子豪他还是没有坦白的意思,闫荣坤感到遗憾,便自己开始说——

“你要知道,在当晚事情发生前,刘长春尾随她,还跟上来说了些‘*话’,这给你姐姐造成了震骇,两人蛮力拉扯起来,最后……顾欣,你姐姐不慎把人家推进河里溺死了。她这算自首,在公诉开庭前,我们必要先拘留下她。”

“呃……原来是这……”

“至于刘长春临死前和顾欣说的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

“哦,好吧。”闫荣坤也觉得这问题问得有点傻,耸耸肩继续,“刘长春说自己是她的爸爸——他说,你们的妈妈姚美琴,是他从前的爱人,而顾欣就是他和姚美琴的女儿。他那段时间尾随你姐姐顾欣,不是因为想要伤害她,相反,他想保护她……”

“什么!!”听到那刘长春竟是姐姐的生父,顾子豪震骇不已——“他在胡说吧!”

“你真都不知道?”汤国林狐疑反问。闫荣坤不懂汤队是真想问这个问题,还是无意义地要激怒顾子豪生气,他也好再——

“我当然不——”

他再猛拍桌子,闫荣坤只觉得耳朵爆炸。估计被问话的人会更不好受吧?

“继续,荣坤。”

“呃好,好,刘长春说顾欣是他的女儿,那几次尾随都是想要保护她,他觉得自己身为‘父亲’,应是要履行那么些责任的。就是这样。

“然后,针对你姐这新回来的记忆,我们进行了回溯调查……”

这正是闫荣坤带队负责的部分:关于“刘长春”,秦大哥也说过,让他们“好好去查”这个部分。

经过两天的不懈努力,调查组了解到:刘长春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得意正当时的时候,可谓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虽说没有明面上的报道丑闻,却有几些业内知情人向他们透露:大作家刘长春,私人关系有些混乱,已经是大家公知又不会去提的“秘密”了。

就目前的信息来看,刘长春直到败诉疯掉,起码交往过7个女人。7个有名有姓被他们追溯到的女人。顾欣顾子豪的妈妈姚美琴,也是其中之一。

年11月10日,刘长春的新作活动,姚美琴慕名去参加了。如果顾欣于“日记缺页”发散开的推理没错,那天,刘长春搭讪了姚美琴。换句话说,姚美琴,就是往后一年多刘大作家的情人。

闫荣坤觉得,他们就好像“网线”,穿回上世纪的80年代,把刘长春的“风流生涯”从尘封的时间里抽解出来。

姚美琴,是刘长春已知的第四名“情人”。在83年短暂的风花雪月后,86到87年,刘长春又联系到她。

虽然没有实质证据,但结合那日记本里夹着的张律师名片,顾欣顾子豪的妈妈姚美琴,极可能是当年替刘长春还上律师费的女人。

——“你的重点是什么?”顾子豪受不了了,“为什么要一直一直说那个臭疯子的旧事?他跟我妈好过,我姐姐不是我爸生的,好,好,那就算这样子,又——”

“你是几几年生人?”汤队直接发问。顾子豪愣了下。

“回答啊,你是几几年生的?嗯?”

“88年。”答毕,顾子豪的脸像是电壶里的蒸馏水,咕嘟咕嘟,逐渐“沸腾”起来:

“难、难道,你们意思……”

“你才是刘长春的儿子,子豪。他大概是脑子坏掉,记错了。我们昨天用你家里的旧牙刷,和当年的样本比对了。”汤国林耸肩,“结果是你和刘长春铁定有血缘关系。”

砰!

——真相被摆上台面,发出它出场一惯沉重的巨响。

2

那时候,姐姐顾欣是一名初中生,而他还小,刚入小学。

姐姐对他很好,他也很喜欢姐姐。但不知怎么,子豪就感觉和姐姐有一种“距离感”,好像她一半是自己姐姐,另一半则是一相对陌生的存在。

这是一种病。顾子豪知道,因为周围没有人是这样的。

他无法跟任何人说这,也不知该怎么消除这一倾向。一段时间,顾子豪觉得自己要疯了。

年,这种倾向消失了。7月5日晚,他在万店街的弄堂口,找到参加毕业晚会,傍晚仍未归家的姐姐,晕倒在光秃的水泥路面上。

妈妈让他出门寻她的。那一刻,顾子豪只听自己脑中什么断掉的声音。

3

11年,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顾子豪结识了一叫徐媛清的女孩。

女孩像灿烂的阳光一样,照进他内心的角角落落。没穿透那最隐秘的部分,始终没有,但也已经很足够了。

顾子豪始终认为,自己余生的安逸,都是碰着“大运”捡来的。他不配拥有这些:大学生活啊,徐媛清,妈妈,还有不知情、依旧对自己很好的姐姐……呃,姐姐……

01年7月6日早,他跟妈妈待在病房里陪姐姐。姐姐直到中午才醒。十有八九,跟前两起事件的真凶为同一人,保守估计,他们说姐姐也一定会丧失生育能力……

顾子豪脸色苍白地坐在妈妈旁边,等着姐姐醒过来。或许姐姐知道是自己干的,睁眼便告发他。又或许警方查出了真相,刚刚来看过情况的毛警官,马上接到电话,折回来把自己给拷走……真的,怎么样都行,他只想要这一切快点结束。

只是说不出口而已。他急迫地想要别人问他,或是警方直接查出真相——这样也是一种解脱。

肯定是前面两起侵犯案的凶手——姐姐快要醒的时候,他在妈妈身后哆嗦着思考:那凶手本来打算伤害姐姐的,下完药后,却不知为何没能进行下去,就把人丢在原地跑了……我该恨那个人吗?很多年,子豪都在自问:还是光恨自己就行了?

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刚走开的毛大谦警队又蹬蹬蹬折了回来。他一脸严肃地站到病床前,像是酝酿要说什么事似地。来了。见对方就要开口,顾子豪闭上眼睛,感觉异常平静:

“凶手找到了,是……”

是我,是我。他喃喃着嘴型。

“——是一个流浪汉,叫刘长春,桥下面那个,你们知道他吗?”

!?

那个疯了的作家……

顾子豪不知警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看样子,刘长春是前面两起的真凶。这次也是他给顾欣下药的。然而,大家似乎都想当然地把所有罪名扣到了刘长春头上了。

那家伙死了,听说,是在“事情办完”后莫名落水。子豪眼看事情发展,听着所有人对那刘长春的谴责与诅咒,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这是“逃过”了?没有刻意去采取什么措施,就这么简单地“逃过”了?

之后十来年,顾子豪都在拼命地恨自己。不论这种“自恨”有多隽永,他还是无法控制地同徐媛清投入爱河。有那么一段时间,在徐媛清的感化下,他都开始觉得自己理应享受生活,跟其他并无原罪的同龄人一样。

和徐媛清确立关系一年多,年中,姐姐也吃药控制住抑郁症。抑郁是当年的梦魇诱发的。这么多年,顾子豪看着姐姐痛苦,身体像气球似地窜上去,自己心里也是煎熬。姐姐有医生配的西药,他什么也没有,只能活该地被那“自恨”给淹没。

11年,姐姐病情有了显著的缓解,似乎笼罩在他们头上的梦魇会躲远些了。同时,和徐媛清的关系也让子豪心气大振。他差点就要忽略过去,让人生好歹进入正轨了。

子豪就这么在自己酿成的原罪里压抑着过活。试图抓住那么一丝丝美好,每次抓住了,又恐怕自己配不上它们,比没有还来得焦灼。

年,也是同徐媛清正式同居的第二年,顾子豪在“快乐港”KTV会所打了人。他没跟小清,姐姐或妈妈任何人说起这事。被打的是一位朋友,名叫王平,他的大学同学,也是天生的玩乐派。

“这什么时候有的?”他问。对方误以为是他感兴趣,连忙熟知地解释道:“很早就有,大概00年左右吧?那时候还没有这样流通,就是几个内部人员用用。大概……这几年就开始‘量产’了。”

然后王平就被打了。打得很惨。直到今天,他也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就前两天,一个姓闫的警官上门找他,问起他16年在KTV被打的事。这可教他吓坏了,当着妻儿的面,还算冷静地敷衍过去——当初,他也是害怕顾子豪跟警方揭发自己的“酒后真言”,才过分宽容地大事化小,把人速速弄了出来。子豪是没跟谁提及那些对话,即使他当时真的很……震怒?

不管怎么说,王平悬崖勒马,庆幸自己没有挨揍后还落得被抓的下场,幸好幸好……

没想到,从拘留所出来,顾子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自己道歉——说打他是“不应该的”,确实是“酒喝多了”,还感谢他的“既往不咎”。对此,王平受宠若惊。

“你在谁那儿拿的啊?”说着,顾子豪舔舔嘴唇,有些刻意地坏笑道——“也给我介绍介绍呗!”

4

通过王平,顾子豪结识了那群“狐朋狗友”,他们一起厮混,喝酒,唱歌,夜不归宿。

那段时间……闫荣坤兀自想——应该就是徐媛清说的“莫名香水味”时期。

当然,顾子豪搭上他们,并非是为了“厮混”而“厮混”:和他们混在一起,他得以慢慢接触到销售链,那些传闻是“元老”的核心人员。他想搞清01年7月5日,那晚“真真正正”的黑手是谁——因为倘若王平的所言极是,01年,象鼻是只在熟人之间交易,不会随便卖给谁……反观刘长春,疯掉已经有八九年,以徐志邦为首的那些家伙又怎会赋予这样一疯流浪汉信任呢?

顾子豪愈发怀疑刘长春是被栽赃的。毕竟,他坠河溺亡这事本身就蹊跷。如果说是被灭口的,他们把他推下河去,为了更好地诬陷栽赃,也就能够说得通——

真凶另有其人吗……

讲到这里,顾子豪这么跟闫荣坤说——一想到那人或许还很好活着,他本应感到愤怒或难过,但是他没有——

“其实我还很高兴,警官……”

他变得干劲十足,知道在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分摊自己犯下的罪孽,感觉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再去尝试追查其身份,在进行的过程里,甚至能够短暂地、把余下来的罪恶感也一并给屏蔽掉。

在发现陈宏的存在后,所有“七拐八拐”的情绪想法,就全都化成了“愤怒”,化成了怒火:他想要亲手干掉他,既算是赎罪,也是复仇。

是啊,如果没有前面的“两个半”暴行,自己和姐姐的人生也不会转折得如此悲戚。

——“所以,你怎么确定是他的?”

“我错了,搞错了,其实是你们说的那个牛——”

“对对,我就问你,怎么确定是他的。”汤国林打断再问。

“哎,就是……”

他讲的很简单,其实是十分冗长复杂的经过,但为了让二位警官直观听懂,他尝试着简约——“……就是我在欢乐港跟那些人混的时候,知道了徐志邦的存在,他干的坏事啊,勾当什么的。然后又听说了这人的表哥,和我是一个镇的老乡……”

“陈宏……”

“是的,闫警官,一听到这,我就肯定是他了。”

其实并不然,但对当时的顾子豪来说,这一关联是不能再明确了。况且,他被自己摧残至今,急需一个具象的人来转移怨仇。就这样,他极度憎恨起陈宏来——陈宏,塔镇公交司机,和妻女住在镇上富源路万店街口的小区。那里就是事情发生的地方,顾子豪没想到“真凶不大会在自家门口作案”这一层,只觉得关联“更大”了,进而无比确定。确定这家伙,就是那诬陷刘长春,害了他们姐弟,并逃脱法网的人。

另一边,顾子豪找机会退出了王平的交际圈子。和那些人一刀两道,他同徐媛清的关系也缓和许多。但因为各种无法言说的原因,他无法开口求婚。小清可是等不及了的。等不及,以至于在去年年底,就像电视剧和综艺节目煽情故事演的那样,自己去买了一颗戒指,希望他可以向自己求婚。

真教人感动。顾子豪看着戒指,和自己心爱的女人,除了同意,不奈他无法做出别的选择。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若要倾身投入新生活,陈宏必须死。他要亲手杀了他。这风险很大,会断送一切,但若不这么做,他感觉自己也做不好别的任何事情。

报警吗?自首加举报,让警方逮捕陈宏,自己也连带受到法律的制裁……

要不是小清的求婚,子豪或许就会这么做。但他第二怕的,就是让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的真面目。他不想伤害她,又必须要让那该死的司机付出代价。

思来想去,还是要亲手去做。杀人计划很早便已拟好,但却迟迟下不了手,怕失手后断送一切,也怕得手后加重罪孽。最后拖着拖着,结婚证也领了,婚礼将要在市区塔镇相继举行。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顾子豪这么想:必要在婚礼前了却此事——所以,那天晚上,他以“去见一没参加婚礼的朋友”为借口,驱车来到那巷弄口,也是陈宏家的公寓楼下。

他不应该开车来的,因为这就是他的车,案发后一下便会暴露了——面对闫荣坤的质疑,他点点头答:“是,那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计划什么的,全都想不起来,脑子里除了要杀他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就这样,他们跟随讲述,回到唤醒这整件事的源头:顾子豪,在自己的婚礼刚刚结束,就驱车直到一“陌生人”家楼下,上楼敲门,挥刀就捅,再暴力地讲人推搡下楼……戏谑的部分,是他姐姐顾欣,正好就在楼下目击了一切。

“我虽然杀错人了。”最后,顾子豪说,“但陈宏也该死的,该死的玩意儿,不是吗?他算是牛、那个什么牛家伟的共犯啊!”

闫荣坤没有说话,因为怎么回都不是很好。汤队清清嗓子:“省省吧你。”说罢,就摆着那一贯阴沉的脸出去了。闫荣坤没马上去跟:

“谢谢,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罪该万死,是不是?”对方哭着问。

“……”

“能不告诉小清这些吗,我不想,不,不想……”

“对不起,这不是我个人能做主的事情。”汤队后外面催他,闫荣坤沉住气,握住顾子豪的手说,“徐女士可以经受住这些的,她很坚强……”

“我知道,她坚强。可……可她会在我死掉后厌恶我!”

“厌恶”一词的语调很重,像是顾子豪对自己歇斯底里的惩罚。

原本,闫荣坤像憋出些进一步的安慰话,什么“她不会厌恶你的”“要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云云,但都不靠谱,这根本不是他闫荣坤能够保证的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说罢,他松开手,不再看顾子豪的表情,逃也似地离开这个房间。

5

在案件被警队彻底告破当天,闫荣坤随汤队从拘留所回来,另一边,秦悦民也拆绑带出院了。他还算不上痊愈,只是不用住院24小时观察了罢。

闫荣坤听说了秦大哥出院的消息,打算下班后去他家里看看。

“小金!”在他们的警员食堂,年轻的金凯警员正拎着一袋花卷出来。闫荣坤也不急吃饭了,匆匆迎上去。

“哥?有什么事啊?”

“啊不,没什么要紧的。”他笑笑,“就是汤队让我看到你或老徐,就问问你们调查的进度——怎么样,找到直接证据了吗?证明顾欣致使那个刘长春溺亡?”

“咦?”小金木讷地看他,“我以为徐大哥已经跟汤队汇报过了。”

“有吗?哈哈,我不知道啊,反正就是……”

小金并无参透什么地耸耸肩:“什么也没找到,这么久远的事,前两天我们问遍了所有龙兴港就近住的人,没有潜在目击者。就算真有谁说他看到了,那又怎么证明他的话是真的?这太玄了,昨晚徐大哥就要跟队长说,这根本不可能。”

“这样啊……这花卷挺好嘛!”

“嘿嘿,是啊,我昨天就订了,你要吗,我分你一半?”

“不用了,谢谢!”

临下班前,闫荣坤又在男厕所抓住老徐,问起顾欣和刘长春的事……

“就像小金说的啊,这能查出来我还用在这干活?早他妈福尔摩斯转世,当网红赚广告费就行了!”

“呃,那你跟汤队说不要查了,他怎么回答你的?”

老徐一副“别提了”的表情:

“汤国林说我们还得查,想办法,最好是找出点什么,间接证据也……反正是什么都可以。”

“这么固执的吗?”

“是。”老徐挠挠下巴的碎胡渣,“他的意思,就像上次研讨会说的:顾欣推刘长春下河,算是我们整个调查链的前提,或者说‘重点’,如果这最后只是顾欣单方面说辞,她说她把刘长春推下河溺死,还是个莫名其妙飞回脑子的记忆?也就是,她甚至自己也没法说定,不是吗?这样在公诉的时候,是不会判那女人有罪的。因为缺乏证据。”

闫荣坤直呼那就这样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判顾欣有罪才甘心呢?

“不,不,汤队意思,他怕法院会认为我们的调查不够牢靠。要尽可能证明顾欣是真的害死了刘长春才行。”

“这有什么关系?!牛家伟的认罪、顾子豪的认罪、还有我们林林总总的周边信息,还会有什么不明确的吗?”闫荣坤哭笑不得。

“我也觉得。”老徐哼了声,“汤国林执拗得要死。那女人已经够惨的了,真他妈——”

闫荣坤点点头——很明显,汤国林这是做给秦悦民看的,当然,他知道秦悦民背着警队开始私人调查,和当事人顾欣有了那么点交情……

以前,秦悦民在队里的时候,两人是一直在“各种吵”的。所以汤国林依旧为秦悦民被停职查看而幸灾乐祸,现在看样子是回不来了,闫荣坤想,大概也是他在其中作梗的缘故。如果有谁说他们刑警队长的心眼小,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岂止“小”,是“很小”,小到了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地步……

6

晚上,闫荣坤拜访秦大哥家,跟他讲了现在的情况:

“汤国林又有点发神经了。”秦悦民总结,“因为我的缘故?”

“不过,似乎也并没用。”闫荣坤说,“老徐和小金没那么大能耐,他们找不到证明顾欣所言极是的证据,因为根本就没有。”

“话说回来,汤国林也没有错啊。”秦大哥格局很大地说,“我们是警察。有时候,不免要严谨一点,即使会有些不近人情……”

“……”

“哎,你是警察,我不是咯!”看着秦悦民伸懒腰,闫荣坤缩在那舒适的太妃椅上,两人相对无语了半晌。

“大哥。”闫荣坤找话题,“这个案子,你感觉……”

“我感觉很让人难过。一直是这样。”

“……”

“其实,我跟汤国林想的一样。你们在公诉时候说‘刘长春尾随顾欣,是把她错记为自己的孩子’,还有顾欣声称自己推他下河的事,毫无佐证,那突然回来的记忆,难道真的能作为法庭上的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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