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孤独的人会看到蚂蚁,那在这世间活得清楚而健康的我呢?每天早晨起来我的被单都会汗水打湿,漫长的夜晚,做不完的噩梦,在这张单人床上,我不知道被惊醒了多少次,我对自己的躯体感到陌生,思维却格外清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只是感到一切梦幻无比。
年6月13日,太宰治在完成了《人间失格》后跳进了玉川。
年4月1日,哥哥张国荣从香港中环酒店24楼纵身跃下,他在愚人节向我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年4月27日,台湾美女作家林奕含在家中结束了自己。
年7月20日,查斯特·贝宁顿在美国加州洛杉矶的住宅内自缢,他的最后一张专辑更像是在跟全世界粉丝告别。
还有那些离开的普通人,数不胜数,昨天,一份科研报告告诉我们,世界上不存在抑郁基因。昨夜,美酒入喉,我心欢畅。今朝,酒冷香落,徒留荒凉。怪哉,仅一夜之隔,我心竟判若两人!我认识的良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她像个寄生虫一样依附在不同的人身上。也许是为了那件supremexLV的Tee,也许是为了那个gucci酒神包包,一件件奢侈品在她的“努力”下安静地躺在了她的衣橱。
我认识的良子,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坏女人,她嘲笑着身边每晚住在如家的“穷酸”情侣们。她从不介意当众告诉大家你背的那个LV手包是假的,也会毫不留情地告诉你,你开的那辆A6档次太低,不配让她坐在副驾上。我认识的良子,又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人,她每天不是在蹦迪,就是在蹦迪的路上,每一个夜晚往返于夜店消费动辄几十万,每天车接车送,每日寻欢作乐。
我认识的良子,还是一个坚强的人,她不会因为任何男人的离开而伤心,我以为她只是单纯没有爱。但她手机的壁纸,却永远是毕业时和初恋在校园里穿着学士服的最后一张合照,我从没见过她落泪,即使被别的女生在卡座上指着鼻子骂她,她只会轻蔑的对着别人微笑。但那一天,她坐在ktv一边唱着歌一边笑着对我说“不想活了。”我也笑着对她说:“别傻了,你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在一阵嬉笑声中后来,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结束了这个无趣的话题。后来,她在公寓里一次吃了60片安眠药后,她永远的离开了。
她并不脆弱,她这样的人不能脆弱,只是她公寓书桌上洒落着一粒粒度罗西汀和百忧解,告诉我她真的病了,她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她在和自己对抗,只是最后她败给了自己。
落在良子生命中的雪,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全部看见。一面铺洒着温暖的天堂之光,一面燃烧着熊熊的地狱之火。太多年轻的生命离我们而去,有多少人的生命变成了彩虹,就有多少人的生命像爆破般无声无息地破碎,有多少人甚至不敢坐在窗边,因为纵身跃下的场景早已在他们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浮现。
年轻的朴树因为抑郁症离开了乐坛,挚爱的音乐在那段时间对他而言只是毫无规律的杂响罢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病了,他把自己精神与肉体一点点撕裂的感觉藏在了重重的躯壳之中。后来他倒下了,因为他真的装不下去了,痛苦总是没有形状,而生病的人们又隐藏的太好,也许是旁观者们无知的纯粹,那些藏在微笑背后的咬紧的牙关,总是不被看见。
朴树选择了离开心爱的音乐,他把一切都告诉了父母,他没法像履行义务一样去对待自己的音乐,他选择了休息。
如果说几十年的努力只是为了证明抑郁症从来都没有在人类的基因谱上出现,那这些研究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快乐与幸福就是基因中注定存在的事物吗?当有一天,我们对身边的一切都去了原有的兴趣,那我们是否也离死亡越来越近。我们在一双双天价的AJ上与自己的钱包较劲较劲,我们在每一次的放纵与迷失中跟自己的良心较劲,只是有的人被岁月治愈,有的人却永远的陷了下去。人生就是这样晴雨交加,悲欢离合常在,我只是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不要轻易的离我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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