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记录发生在年那一场“中德心理治疗大会”上的引人注目的“焦点访谈”。
现在回顾起来,小薇依然觉得中国人确实需要更加正面与直接地面对自己的心理问题。
当我们意识化内心冲突,并且去谈论与表达它们,就是在给自己寻找出路。
润本小薇将在文中做一点点小注解,普及一下心理学常识。
“我们都有病”*、余华交流心理疾病心得
年5月,作为“中德心理治疗大会”的重要活动,*、余华受邀进行演讲,题目是《40年来中国人的心理变化:一个作者的视角》,采取*向余华提问的形式。
*:抑郁症越来越时髦
谁知富有主持经验的*一开口,妙趣横生的幽默话语就让专家云集的会场陷入欢快、活泼中,他每讲一句话几乎都拿自己开涮,赢得台下阵阵笑声,成为全场绝对焦点。
*称,自己受到组委会的邀请,一点都不突然,“因为我是目前中国最著名的抑郁症患者”。
年*向公众袒露了自己得了心理疾病并接受治疗。昨晚他干脆就把自己摆在患者的位置,现身说法式地大力自嘲,首次大谈自己公开病情以来产生的影响:“抑郁症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特别是娱乐圈很多人把说自己有抑郁症当成一件时髦的事,因为这象征着聪明、善良。”
而对于他的个人生活,最大的影响是日常工作的十分之七用来回答“病友”的“医院,把问题发给我,我转给医生,再把医生的回答转给‘病友’。”
果然,会场听众把他当成一个“患者”来对待,提了大量有关他私人的心理疾病的问题,整个就是“病情交流会”。
余华:生病后做梦还在丢护照
相比于*的“信口开河”,余华认真地准备了《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发言稿。
虽然他本该是*的采访对象,但却没说上太多话。
组委会称,邀请余华是因为小说《兄弟》涉及了心理疾病根源的现代社会巨变。
余华也讲自己的心理疾病:“我觉得我的心理疾病在不同时期有不同表现。比如出国丢过一回护照,以后总穿那种里面有保险的衣服,隔四五个小时就拿手去摸,晚上做梦也梦见自己丢了护照。”
尽管如此,听众还是习惯把余华当成一个作家,提出的大部分问题居然都是讨论余华的作品。
现场还真有不少余华的“粉丝”,交流到了余华这里就是相当纯粹的“读者见面会”,其中一名德国心理医生还和余华热情讨论起《许三观卖血记》来。
如此场面令余华连连表态,“这是心理疾病的学术会,还是少说些我的作品吧”,但依旧作用不大,余华不得不笑称:“看来在*面前,我说我有心理疾病有点过分。”
作者:彭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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