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趣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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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7/14 20:53:00

摘要:中华民族是有独特信仰的民族,信仰圣人人格,信仰文治武功,信仰伦理道义,信仰仁政德治。基于这些信仰,使华夏文明历经沧桑而绵延不绝,焕发出生生不息的活力。信仰赋予我们前进的梦想,增添我们生命的力量,激励我们求索的激情,给予我们体验付出的快乐。信仰让我们强大,使我们勇敢,造就我们无限的人生潜能。信仰圣人人格,就会拥有完善改造自我的内在动力;信仰文治武功,就会坚定成就人生能为的意志;信仰伦理道义,就会倍增彰显正义权威的勇气;信仰仁政德治,就会勾画追求天下大同的梦想。完善改造自我,让信仰成为了人生灯塔;成就人生能为,让信仰成为了事业牵引;彰显正义权威,让信仰成为了道义坐标;追求天下大同,让信仰成为了崇高使命。没有信仰,则人生就会枯燥无味,平庸而可叹。

不同种族、地域和文化境域的人,会有不同的人生信仰。中华文明从其早期形成之时,就在应对自然挑战以及处理社会矛盾中催生出很多独特的人生信仰。文明一经拥有了信仰,就会引导和激励人们坚定信心,为达致理想和目标而坚忍不拔,勇往直前。信仰赋予我们前进的梦想,给予我们生命的力量,感受我们求索的激情,体验我们付出的快乐。信仰让我们强大,使我们勇敢,造就我们无限的人生潜能。概观这些信仰,不外乎从人性自觉、事业功为和社会道义、政治理想等方面提炼出人生需要相信和尊敬的主张,以为人生行为和政治运作提供榜样和指南。

一、信仰圣人人格,完善改造自我。在先哲看来,我们不能必然改变世道命运,但可必然改造自己人生。追求圣境式的人生理想,是先秦儒、道等学派的共同信仰。孔孟、荀子等早期儒家以尧、舜、禹为帝王的王道偶像,后期儒者又将孔子立为士君子或知识分子的精神楷模。在《老子》的思想中,与道为一的人主即是圣人式的榜样。《庄子》又将与道或与天为一的至人或真人,确立为人生追求的精神导师或大宗师。当然,先秦诸子学说的圣格信仰不止于这些。这些圣人偶像或精神宗师,虽理想内涵不同,然一于诉诸信仰的力量。圣人或导师的存在,历史真实,生动具体,容易让人产生心灵的归依和精神的崇拜。

建立圣境的人生信仰,造就了人格偶像的感召力量。它启迪人性反思、反省:作为“人”,竟然有这样的活法,还可以有这样的崇高体验和伟大人生?在圣人偶像的榜样感召中,我们就会产生耻不若人而知耻后勇的的内在驱力,就会形成忧不若圣而心向往之的激情乐趣。

确立圣境的人生信仰,形成了自信自强的辐射力量。圣人与我同类,不过是“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孟子·告子上》)。圣人能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在圣人榜样的信仰中,我们感受到了人生追求和修为的极致体验,体悟到了人类的潜能、能量和秀灵所在。藉由圣人人格的能为自觉,催化了古代士阶层或知识分子的人性自信。

树立圣境的人生信仰,发挥了偶像楷模的引导力量。在圣人的人格崇拜和精神归依中,不仅有情感的认同、能力的认同,还有理性的认同、实践的认同。圣人之为圣人,乃在于以天下为己任,以仁爱理义为准则,以忠诚笃信为信条,以博施济众为功效。这种人生楷式、功业格局和道德气象,就是模范的先导和制导的力量。

二、信仰文治武功,成就人生能为。在先哲的论说中,既有博大人格德性的信仰,更有伟大功绩、事业的尊崇。这一信仰的榜样,就是文治武功。当然,文治武功信仰的形成,既是对尧舜功业的继承,又是文王武王面临现实而进行的开创。尧为君的伟大,乃在于“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论语·泰伯》)论说文治武功的典籍,最早出自《诗经》,而主要体现于《尚书》中。前者如“仪刑文王,万邦作孚”(《大雅·文王》)的文治和“肆伐大商,会朝清明”(《大雅·大明》)的武功,后者如“以觐文王之耿光,以扬武王之大烈”(《立政》)。文治武功的信仰,在《孟子》中成为王道、圣治的榜样。文王发政施仁,其民无“冻馁之老者”(《尽心上》),鳏寡孤独者皆有所养。武王征伐而民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梁惠王下》),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文治的信仰,奠为后世王道政治的榜样。立王之德,当如文王的“纯亦不已”(《中庸》);兴王之政,当如文王的“发政施仁”;立王之治,当如文王的“万邦作孚”;立王之道,当如文王的“仁者无敌”(《孟子·梁惠王上》)。此在《老子》中就是“执大象,天下往”。

武功的信仰,定为后世正义之兵的典范。立兵之本,当如武王的“仁义之兵”(《荀子·议兵》);立王之师,当如武王的“令行禁止”;兴王之征,当如武王的“如火烈烈,则莫我敢遏”(《诗·周颂》);立王之伐,当如武王的“天下宁定,百姓和集”(《淮南子·本经训》)。此在《老子》中就是“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

三、信仰伦理道义,彰显正义权威。先哲基于人性的伦理和人生的经验,而提炼出一些列指导和劝勉于人的道义主张、社会正义。这些主张、正义,既是人生的信念,又是教化的根基。藉由这一系列道义主张、社会正义,维持着社会的自秩序功能,发挥着激励人、劝勉人和引导人的力量。

善有善报,是一道义主张。“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孟子·离娄下》)笃信这一信念,就会坚定爱人、敬人的作为,而得之不得则反求诸己。兼爱才有互爱,敬人方有人敬。欲得之于人,必修之于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祸福、吉凶无不是自己招之、求之者。

礼尚往来,是一社会正义。“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礼记·曲礼上》)与而不取,为仁爱之德。先与后取,则礼尚往来。有施有报、往来有礼,为裁分之义。待人若我,则裁义为宜。我为人人,则人人自能为我。用现在的语言来表达之,就是互惠互利,合作共赢,就是社会和国际正义。

己正正人,是一权威箴言。“人之情,心服于德,不服于力。”(《文子·符言》)坚守这一信念,就要在确立自身权威、威信上以身作则,以德为先,身教重于言教。“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上行必下效。上好义,则下莫敢不服;上好礼,则下莫敢不敬;上好信,则下莫敢不用情。己身正,则不令而行;己不正,则虽令不从。

四、信仰仁政德治,追求天下大同。政治运作有其内在的规律,而将之上升为笃信的真理,就是政治信仰。政治信仰,对于国家领导者来说,就在于确立正确的导向,合理的道术,成功的方略。政治信仰一经笃定,就会为之践行不辍,不达目标誓不罢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政以德”,制行必先正心。政治导向,决定国家治理的出路和效验。“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论语·为政》)德政施,民心自能归顺。“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将使民“有耻且格”。人有耻心,则赏之不窃。“为天下及国,莫如以德,莫如行义。”(《吕氏春秋·上德》)为政以德以义,则不赏而民劝,不罚而邪止。与此不同,若是“道之以政,齐之以刑”(《论语·为政》),则是“民免而无耻”。免于刑戮而无耻,则厚赏不足以劝善,严罚不足以禁恶。严罚厚赏,乃为衰世之政。藉由正心以制导其行,方能使行勿入于恶。

“仁者无敌”,胜敌必先自胜。治理一国一政,莫不愿无敌于天下。只有民心归顺,方能天下无敌。治国者若能“施仁政于民”(《孟子·梁惠王上》),则上下同心同德,就可使“制梃以达秦楚之坚甲利兵”。“先为不可胜之政,而后求胜于敌。”(《文子·上礼》)地广民众,不足以为强;坚甲兵利,不可以恃胜。“乘时势,因民欲,而天下服。”(《文子·下德》)善为政者积其德,善治国者固其基。德之所施者博,则威之所制者广。对于现实来说,善为国际博弈者,当善我政强我兵而惧敌于千里之外。行王道德政者胜,穷兵为霸权者亡。

“得道多助”,执大象天下往。治国理政之要,莫过于“以道莅天下”。“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孟子·公孙丑下》)在国之得亡上,得道则国存,理塞则国亡。“存在得道,不在于小。亡在失道,不在于大”(《文子·上仁》)。得民心者得天下。在保国安民上,“无恃其不吾夺也,恃吾不可夺也。”(《文子·下德》)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则战必胜。得道多助而天下归心,就是“执大象,天下往”的政治效验。

中华文明五千年,历经沧桑而绵延不绝,已充分证明中华传统文化的顽强生命力,和迎接各种挑战的开拓能力。这一文化内涵,既本自“学·思·观”的探求真理而来,又呈现着“学·思·观”的理性自觉和开放思维。让我们齐心协力地一道投入“文化自信”的时代洪流之中,为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冷静的思考,清醒的应对,果敢的斗争,无愧的付出。坚信“文化自信”,践行“文化自信”,中华民族一定能够实现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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