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趣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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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10/29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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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叔夜来找我和离的时候,我瞧着他那张俊脸发出灵*三问:

“寡人只是犯了每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你就不能原谅?”

“你离开我,以后你、你们家靠谁养活?”

“为了孩子,你就不能忍一忍?”

宋叔夜冷漠斜了我一眼:“陛下,洗脑对臣没用。”

1

丑时。

我刚和衣躺下,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掀开眼皮瞧着正在穿衣的人。

“帝夫,你起这么早干嘛?”

宋叔夜冷眼看了我一眼:

“去做早膳啊。”

我有些迷糊:“早膳自然有御膳房的人管,你就别去了”

宋叔夜:“陛下别虚伪了,有意思吗”

我:???

没隔一炷香,我正在与周公会晤,寝殿外蓦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一把掀开被子直接冲出房门,看着真在院中杀猪宰羊的人:

“宋叔夜,你在干什么?”

“臣在做早膳啊。”

我咬牙:“你就不能等天亮再做早膳吗,”

宋叔夜瞥了我一眼:

“陛下到底有完没完?你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给探花郎送银子,你没有资格说我。”

他一把扔了杀猪刀,气冲冲走了。

我:????

终于天快亮了,我顶着黑眼圈准备去上朝。

脚还没跨出门,宋叔夜已经抱着羲和先我一步出门:

“我要送羲和去太傅府了。”

我有些不解:“可太傅府下午才开始授课……”

“你闭嘴!”

宋叔夜冷冷截住我的话:“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们父子,羲和我们走。”

我终于忍不住了:“宋叔夜你疯了吧,你是不是有毛病”。

宋叔夜的脚步却蓦然一顿。

他回头看我,漂亮的眼里藏了一冬的雪:“那便和离吧。”

“什么?”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

“宋叔夜,你放肆!你有哪门子权利和寡人和离,要离也是寡人废黜你。”

回应我的,是宋叔夜抱娃走人的摔门声。

我是萧虞,是这天下最有钱最有权的人,东朝第一位女帝。

而这个要和我闹和离的人,是我的帝夫——宋叔夜

我初见宋叔夜时,刚从外祖父家回京,路遇山匪抢劫,是他救了我。

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的帷幔,我还是一眼就记住了他。

因为他那张刚毅刻板的脸,和上京流行的清俊公子相比,实在是不同。

后来我又在宫宴上遇见过他一次。

我心血来潮,故意将父皇赐给他的酒水换成满壶醋,想看看这样他会是什么反应。

但一壶醋见底,他从始至终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才发现,宋叔夜这人无趣的很。

如果在民间的话本子里,他就是那个打酱油都闲多余的人。

但是我父皇非常欣赏他。

宋家乃我朝将门之后,而宋叔夜十四岁时候便随父上沙场杀敌立功。

那时老头子常给皇兄说,宋叔夜乃将才,以后可用之。

后来,皇兄意外病逝,皇位竟落到了我手上。

老头子又跟我说:“虞儿,宋叔夜此人,不能用便杀之。”

老头子虽然狠了些,但说的是实话。

宋家世代武将,手握重兵,在边境之地赫赫有名,不但功高且震我。

父皇驾崩之日,我心头挂着第一件大事,就是要给宋家安个莫须有的罪名。

而我的远亲寿安侯,第一件大事就是要带八万精兵来京中吊唁。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准备要杀的宋老将*和宋叔夜给我丢了句:“陛下勿忧!”就披甲上阵而去。

然后,寿安侯还没走到京都边边,就被宋叔夜给打回老家去了!

寿安侯喜提抄斩全家大套餐之后,我坐在皇位上瞧着头发花白的宋老将*,瞧着宋叔夜,陷入沉思。

一番思忖之后,我下定了决心。

自古枉死的忠臣不少,多宋家一个不多,少宋家一个不少。

当天,我召了宋叔夜进宫。

他来的时候,我笑吟吟盘腿坐在地板上嗑瓜子儿,而身后无数暗箭对准了他。

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异样,只是十分有礼向我行礼请旨:

“太翁年迈,请陛下允许太翁解甲归田。”

我淡淡哦了一声,继续嗑瓜子儿:“那宋将*呢?”

宋叔夜淡声道:“臣自然是回乡侍奉太翁。”

我终于抬眼看他。勤*殿里面的光线一向不好,但此刻殿外的日光透过半开的窗子洒进来,为他披了一层薄光。瞧着恍若天神。

也是,兵变护主,不抗圣命,收复失土,扫清海内。

宋叔夜又何处逊于神呢?

我沉思片刻,从黑色阴影里站起来:“宋将*,你到寡人宫里来吧。”

他神情微怔,不可置信看向我。

我终究不是个合格的君王。

我觉得,宋叔夜就算要死,也该是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在战场外。

我有私心却又忌惮。而最好的平衡办法,就是将宋叔夜和我这个皇帝绑在一起。

宋叔夜入住凤仪宫的那天,他脸冷的跟个冰块似的。

他主动从床上捞了被子打好地铺,和我没多说一句话,往地上一趟就睡过去了。

很显然,他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虽然我内心略微有些酸涩,但是我可拎得清。

身为一个帝王,男人只会影响寡人拔刀的速度。

我不需要宋叔夜喜欢我,只要他能为我所用。

2

成亲七年,我自认为对宋叔夜算不上掏心掏肺,但也没苛待他。

却不知是谁在背后胡言乱语,说,本该驰骋沙场的宋将*被我这个昏君搞进了后宫,

将他折磨成了全职夫君。

众人都为宋叔夜鸣不平,骂我是渣帝。

真的,我谢谢众位爱卿!

民有冤,尚有官可证清白,可皇帝蒙冤,只能哑巴吃*连。

我折磨宋叔夜?到底谁折磨谁啊!

我睡觉时他起床,我夹菜时他转桌。

我喝茶时他先喝,我讲话时他唠嗑。

毫不夸张的说,自他进宫以来,我都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

现在宋叔夜要同我和离?于公来讲不可能,于私来讲,他想的美!

听闻宋叔夜和我闹和离回了将*府,两拨大臣连夜进宫来向我进言。

第一波是来朝宋叔夜说话的。

“虽这是陛下家事,臣本不该参言,但请陛下为了朝堂安宁,请陛下接帝夫回府。”

第二波是一向最喜欢揣摩我心思的。

“陛下,君王自古就是三千佳丽,而帝夫如此专横,实在是以下犯上,有失夫德。”

然后第一波来的大臣被我罚了三月俸禄去搬砖修缮城门,第二波的大臣赏金赐玉,还加了一波年终奖。

我得让朝堂上那些家伙知道,他们吃的饭到底是谁家的。

我也得让宋叔夜知道,他和我闹,以后会是什么下场。

整治完朝堂上那些老家伙,我心情舒畅的很,盘着腿在龙椅上一边批奏折一边吃葡萄。

心里还想着,倘若有一天真能休了宋叔夜,要在后宫给自己搞个什么样的可心人。

我想的正入神,宋叔夜身边的贴身侍卫来了。

呵,你看,宋叔夜还是怕了。

我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头也未抬:“怎么,你家主子舍得回来了?”

侍卫看了我一眼,嘴角抽搐道:“不是,陛下,将*是让臣来取件东西。”

“取什么?”

“宋将*明日要去城郊参加春猎,让我来取他的弯弓。”

“砰”的一声,我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好,好一个宋叔夜。

谁不知我大东朝的春猎,就是一场适龄单身男女的大型相看活动。

“陛下,您没事吧?”侍卫要来扶我。

“无碍。你去取弓吧”我大手一挥,佯装若无其事从地上爬起来。

当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

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宋叔夜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场面。

我精神抖擞地挨到了天明,忽然贴身女官迈着雀跃的步伐来禀:“陛下,柳尚书快到京城了。”

额,我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差点忘了,今日柳砚台回京!

我赶紧唤人:“快来给寡人更衣。寡人要亲自去城门迎接他。”

我同柳砚台自幼相识,说一句青梅竹马不为过。

柳砚台胆子很小,年少时,我特喜欢捉弄他。

无论是在他去国子监的路上披张白布扮*,还是在他生辰时送只大虫子作礼物,他都能吓得哇哇大哭。

但每每哭完之后,他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还是第一时间会给我送过来。

我们从六岁相识,一起长到了十六岁。

如果不出意外,他娶夫人我都是要去一起迎亲的。

但父皇在位时,不知他父亲哪里惹了我父皇,害的全家都被贬到了蜀地去。

这一走,就走了八年。

如今,他终于回来了。

春光和煦,满城的柳絮似一场冬日的大雪。

我换了身便装在城门等柳砚台,顺便买了份油饼子在旁边啃。

没等一会儿,远处行来一辆马车。

我抬袖擦了一下嘴上的油,只见车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掀开。

帘后之人,面容清俊如谪仙。

他瞧着我出现在城门,有些呆愣,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就反应迅速,下车快步朝我走了过来。

他抬手向我行礼,声音温和:“臣参见陛下。”

一身绯色官袍在这满城飞雪中,夺目的很。

“柳爱卿快快请起!”我几步过去激动地将他扶起来。

瞧着他清瘦的身影,忍不住蹙眉道:“你这几年是没吃饭吗,怎如此清瘦。”

说着随手将手上吃到一半的油饼分给他一半。

柳砚台拿着油饼却含笑瞧着我:“陛下担忧了,臣这些年在蜀中过得很好。”

听他这样说,我更是觉得心中有些酸涩。不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此后我罩着你。”

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不知怎么戳中了柳砚台,他的的眼竟有些泛红:“谢陛下。”

多年未见,柳砚台见着我有些生疏和客套。一路上都是我问他答。

但话题结束,他又怕我无聊尴尬,给我讲蜀中的风俗异事。

一路闲聊,待马车快行至皇宫时,我蓦然轻声道:

“柳爱卿,你喜欢打猎吗?”

我撬了早朝,带着柳砚台去城郊打猎。

3

等到达围场之时,场上正在举行射柳活动,十分热闹。

我目光在人群里快速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围场正中间的高台之上。

台上之人,一身干净利落的藏蓝劲袍,张弓持箭,对准了对面的杨柳。

“宋将*也在此。”身侧柳砚台有些诧异。

我抿了抿嘴唇,没回话,只是淡淡瞧着高台之上的宋叔夜。

挺拔如松,琼枝一树,他拿弓箭的样子比拿杀猪刀要好看的多。

不过,看来他最近倒是在将*府过得自在舒心的很呐。

眼瞧着宋叔夜手中箭要离弦,我想都没想,抢在他前将箭射出,

随即纵马过去,一把接住了被射断的柳枝。

蓦然有人抢了宋叔夜的风头,场上众人不由惊叹,视线皆齐刷刷向我看了过来。

宋叔夜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我的身上。

我扬起嘴角得意地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柳枝,等着他过来给我见礼。

但我如此拉风牛掰的操作,没能让宋叔夜没搭理我。

他只是轻轻撇了我一眼,随后看了一眼在一旁等我的柳砚台。

待到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时,我清楚看到他面色渐沉,剑眉下的双眸如寒星。

这个人真的是大胆放肆的很!

我搞不懂都过了这么久了,宋叔夜竟敢还对我摆臭脸。

也还没来的及搞懂他为什么一见着我就冷脸,就瞧着他径直朝着柳砚台方向走去。

我心顿时不由咯噔一下。

宋叔夜知道我和柳砚台一向交好。

这莫不是不敢对我下手,就要去找柳砚台的麻烦?

柳砚台这等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文官,哪是宋叔夜粗鲁之人的对手。

哎呀呀,我思及此处,不由赶紧策马掉头朝柳砚台奔去。

谁知,还未走出两步,不知哪里来的一只箭直直朝着宋叔夜同柳砚台二人的方向飞了过去。

瞬间,我心都蹦到嗓子眼了!一阵未知的恐惧自心底深处爬起。

“小心!”我大喊一声,没有任何犹豫就要扑过去美救英雄。

但我反应太过激烈,动作太过夸张,自己先从马上摔了下去。

结果,柳砚台宋叔夜二人没有受伤,我挂彩了!

彼时我猛然这么一摔,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额头上似有温热液体沿着眉骨流下来。

随后隔着眼前模糊的血液,一张刚毅冷峻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宋叔夜扶着我半靠在他身上,剑眉紧蹙检查着我额头的伤口。

他略微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挨着我的额头,手腕处的袖子轻轻扫过我的面颊。

一时间,我心竟有些慌,赶紧挣扎着想要自己爬起来。

宋叔夜却一把按住我的肩头:“陛下放心,你的柳尚书没事。”

……

宋叔夜拿出白布,捂住了我额上流血的伤口。

我眼睛里瞬间蒙上一片水渍。

他低眉,语气听着嫌弃却又似安慰:“只是磕了条小口子。你哭什么?”

我泪眼看着他,哇一声哭了出来:“宋叔夜,寡人腿痛。”

宋叔夜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翻身上马回城。

当天晚上我没回皇宫,宋叔夜直接将我抱回了将*府上。

太医走后,我瘸着腿躺在床上痛的龇牙咧嘴。

宋叔夜端着碗一边吹着勺中的药汁,一边说我风凉话:

“恭喜陛下,现在得偿所愿了。”

我抬眼:“得什么偿,如什么愿?”

“时隔七年,陛下终于找法子让他回来了。”

宋叔夜目光凝在我脸上,薄唇微抿:“出城亲迎,为救他摔马。柳家以后必定对陛下肝脑涂地。”

我手指一颤,面上却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宋叔夜你有病是不是,你别老拿你阴暗心理来揣测我的坦荡胸怀。”

宋叔夜却垂眸自上而下扫了我一眼,长眉挑了挑:“嗯……的确是胸怀坦荡。”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语含义,面颊微热,“你无耻”

“张嘴。”

“张你……。”

我开口想问候他大爷,宋叔夜已经十分熟练将盛满了药汁的勺子快准狠的送到我嘴里。

满口都是苦味儿,我眉都拧在了一起:“宋叔夜,你放肆!”

我正要再次和宋叔夜掰扯的时候,门口处一个锦衣小团子一进屋就朝我扑过来:“娘亲,娘亲,娘亲安。”

我瞬间火气全没了,只是笑着伸手抱住羲和:“将*府好玩吗?”

羲和拽着一枝杏花别在我耳边,点了点头:“好玩,娘亲是来接我和爹爹回去的吗?”

我抬手将耳边的花朵取下来,看了宋叔夜一眼。

宋叔夜却恍若未闻,只是拉开羲和:“好了,你娘腿受伤了,别闹她。”

当夜,羲和嚷着要和我睡。

我还没吱声,宋叔夜拎着他到一旁:“她睡觉掀被子,你感染风寒怎么办?”

羲和不知从哪里学了些胡话:“爹爹怎么不怕感染风寒?爹爹分明就是想一个人独占娘亲。”

我柳眉一挑。

宋叔夜却一脸冷淡拎着羲和出门:“愈发没规矩了。”

安顿完羲和,宋叔夜很君子地来安顿我:“陛下在此,臣去书房。”

我累了一天,着实有些困意,疲惫道:“那等我睡着后你再去睡,你给我打打蚊子”

宋叔夜不得不在床边的矮凳坐下来给我打蚊子。

我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等到半夜醒来时候,身上好好盖着一层薄被。

而宋叔夜依旧坐在我的床边,以手支颐,合眸睡着了。

房中烛火明明晃晃散落在他的脸上,时光像是在这一瞬间回溯。

我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晚上。

4

那时候我还是公主,皇兄奉旨领兵去西北镇压叛乱,我乔装混进*营。

待发现我之时,行*已经离开京城三百多里。

皇兄管不了我只能让我随行,但是宋叔夜冷冰冰将我从队伍里揪出来:“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儿戏。公主岂能胡闹。”

他竟在三*面前将我捆在马上,亲自折返京都送我回去。

一向骄傲如我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觉得颜面尽失,扯着嗓子放狠话:“宋叔夜,你放肆!你放我下来!等回京,本公主绝不会绕了你!”

我一路都在骂,骂的嗓子都冒烟了,宋叔夜却不动如山只知道赶路。

回京城路程遥远,我们一共行了三天。

这三天与我来说,却是漫长又煎熬。

且不说宋叔夜跟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一样,气死人的事,他竟然一点也不将我当公主看待。

去的时候我随大*一起,夜间是有帐篷可住。

但回去路上宋叔夜随便生个火堆,铺点茅草就让我歇脚。

第一晚我骨头硬,不睡,熬了过去,但是到了第二晚,我着实遭不住,只能去茅草堆上将就,

山里草木繁盛,到处都是蚊虫,我被蚊子咬的满手是疙瘩。

我迷糊瞧着坐在远处的宋叔夜,哼哼道:“宋叔夜,有蚊子。”

没想到一路都不搭理我的宋叔夜,沉默片刻之后,竟坐到我的身旁来。

他板着一张脸,声音却难得的温和:“公主安心睡就是。”

那时山野寂寥,月色弥漫。

我半梦半醒间瞧着帮我打蚊子的人,竟觉得他那张一向严肃刻板的脸,在身侧火堆的火光映照下,有些柔和。

房中烛花落下,回忆戛然而止。

我静静看了宋叔夜好一会儿,缓缓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见他依旧没反应,终于支起身子,将唇贴上他的唇角。

唇瓣相触,如想象中的一样柔软冰凉。

偷亲结束,我正打算退回来,忽然感觉某人喉咙动了动。

我抬眼,对上一双黝黑的眸子。

离我一寸距离不到的宋叔夜眼波闪动,微低的嗓音轻启:“陛下在做什么?”

我脸上滚烫如火,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局面,身为一个皇帝哪有退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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